摘 要：融媒体学习词典是突破传统纸本辞书向用户中心化、信息数字化、媒体多元化方向发展的多模态电子词典，是当代词典学界重点研究的对象。就目前我国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发展态势来看，正在积极搭建融媒体词典理论体系，聚焦以理论指导编纂的模式路径，已开发出以用户为本位的“JUZI汉语”、《当代汉语学习词典》等内、外向型融媒体词典。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仍然存在很多问题。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未来发展要坚持“以用户为中心”的基本原则，要强化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建设相关理论研究，要密切关注面向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资源整合利用、多媒体多模态信息库的构建与实现、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原型平台的设计与实现、基于生成词库理论的词语关键语义特征挖掘及词典融媒体环境等问题。
关键词：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现状；发展趋势
2019年年初，习近平总书记视察人民日报社后，全社会开始高度重视融媒体的发展。中国辞书学会迅速做出反应，于当年3月初在鲁东大学组织召开了“融媒体与汉语辞书专题研讨会”，邀请了新闻传播和辞书编纂出版领域的专家进行了广泛讨论，提出了“融媒（体）词典”的概念，号召大家关注汉语融媒体词典。此后，融媒体词典成为辞书研究界关注的一个重要课题。
一、关于融媒体词典的理论探讨
辞书是语言学习、文化传承的重要工具。随着计算机和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广泛应用，人类创造知识的速度越来越快，传播知识的媒介越来越多样化，获取知识的方法也更加便捷和高效。然而，传统辞书信息容量小、检索耗时、更新缓慢等弊端制约了普通读者对于辞书的使用，正如中国辞书学会会长李宇明所指出的，从“平面辞书”到“融媒体辞书”的转型已成为传统辞书发展的必经之路[1-3]。因此，融媒体辞书受到了学界、业界的高度关注。
融媒体作为文字信息组织和传播的载体，完全符合数字辞书发展的理念。目前国内外已有一些学者和出版机构对融媒体辞书作了一些初步探索。李宇明教授指出融媒体辞书的本质特征在于“融合”：一是不同媒体的融合；二是编纂者与用户之间的融合；三是辞书与相关资源的融合[1-3]。章宜华2019—2022年发表了一系列论文，结合国外融媒体词典发展的情况，对融媒体词典的编纂原则、结构组织、构成单元、编纂与呈现方式、释义、插图、出版发行、对辞书产业的影响等方面进行了较为全面深入的探讨和分析，大致勾勒出了融媒体辞书的轮廓：通过文字、语音、视觉、动作、环境等多种方式进行人机交互或交流，使词典从静态文本变成动态情景话语载体。他还进一步探索利用ChatGPT等技术完成词典释义、配图等工作，希望经过升级最终能实现词典自动生成[4-9]。
杨玉玲重点探讨了外向型汉语学习词典的编纂理念与实践。她认为，目前外向型学习词典处于纸质词典“出版多、应用少”，电子词典“应用广、错误多”的尴尬境地，解决这一供需错位问题的根本出路在于发展汉语融媒体词典；媒体极大地改变了语言、文字等信息的组织方式、传播方式及传播速度，融媒体词典不仅可以解决二语学习者检索难、词典篇幅受限等问题，而且可利用技术实现词汇知识、语义关系的网络化、可视化检索查询：融媒体多模态也有助于提高释义、配例的可理解性；要研发真正意义上的融媒体词典，无论是编写理念、编写人员、编写方式、出版方式等宏观规划，还是词条结构、内容、编排方式等微观策略，都要进行巨大变革，融媒体词典绝非纸质词典的平移或电子化，也非单纯的一部词典，而是一个包括底层数据库、中层产品、高层服务的词汇学习平台[10]。杨玉玲、李宇明进一步认为，外向型汉语学习词典存在“需求大出版多而用户少”的供需错位，其主要原因是缺乏用户意识， 更谈不上以用户为中心。以检索查检方式、收词规模、可理解性和词典介质四个维度为例分析用户需求和已有词典的错位，可以得出汉语学习词典要走出困境，必须做到四个方面：（1）在理念上从“以编者为中心”切实转向以“用户为中心”；（2）词典生产手段要实现电子化、数据化、融媒化、平台化，充分利用融媒词典编纂和使用平台创造机会，使用户全程“参与”词典的编纂和完善，实现编者和用户的角色融合；（3）词典研究方法应加强定量研究和实证研究，充分利用用户查询数据为词典优化提供支撑；（4）词典评价环节也应站在用户的角度为“用户中心”保驾护航[11]。
借鉴学界的研究成果，结合我们的编纂实践，我们认为，所谓“融媒体词典”，就是以融媒体相关理论为指导，以传统词典内容为基础，以新一代信息技术为手段，在词典编纂规划、内容生成和出版发行阶段与相关媒体进行有效融合，从而充分发挥平面词典“权威性”与网络词典“大容量”“灵活性”等特点，最终实现辞书的“智能化”，有效服务用户，实现“以用户为中心”的目标。融媒体词典是现代信息技术与传统辞书的有机结合，代表了辞书发展的一个方向。融媒体词典的本质特点是融合，即媒体融合、编纂者和读者融合互动、各种资源融合；融媒体词典是实现学习词典“以用户为中心”原则的有效途径；融媒体词典需要整合、利用选词立目、注音、释义、语法信息、文化背景、插图、小视频、音频等资源，利用其优势从词义解释、语法信息呈现、插图、小视频、音频的应用等方面入手，丰富词典的内容，提高词典信息的精细度，从而激发学生学习兴趣，让学生掌握规律、提高学习能力和效率[12-13]。
二、关于融媒体词典的理论探讨
（一）国内整体的情况
在实践层面，当前取得的成果主要集中在出版机构将传统辞书电子化，其中国外的出版机构起步较早，比如《不列颠百科全书》 《牛津英语大辞典》《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辞典》等都已经推出了相应的网络电子版本。而在近些年，国内的不少出版机构也在辞书数字化方面作了初步探索。比如2017年由商务印书馆推出的《新华字典》App上线，完整收录了《新华字典》第11版的内容，并提供“原声朗读”等内容服务。《现代汉语词典》《中国文学鉴赏辞典》《中国大百科全书》《辞海》等辞书也都相继推出了网络版和App版。
（二）《JUZI汉语》App：外向型汉语学习词典
《JUZI汉语》App是由商务印书馆万有知典和北京语言大学杨玉玲教授团队联合基于融媒体辞书理念研发的汉语二语学习平台，2022年推出，被称为第一部外向型融媒体汉语学习词典。目前，《JUZI汉语》App内容以学习型词典为主，规范型词典作为补充，学习特色比较明显。总收词量177000余条，除基础词汇外，还收录成语、熟语、百科词语等。其中，学习型词典共收条目13000条，收词源于对外汉语教材教辅语料和历届HSK大纲词汇，基本覆盖了2021年新推出的《国际中文教育中文水平等级标准》中的所有词条，正在增补3000条学习型条目，以常见新词和新大纲中高等级词汇的关联词汇为主，目前已经进入编辑加工环节。规范型词典以商务印书馆已经出版的中大型汉外词典为主要支撑，收词规模根据语种动态适配。如汉英版内容源于已出版的《新时代汉英大词典》，总收词量14000条。《JUZI汉语》App收录了《新时代中文学习词典》《商务馆学汉语词典》两本外向型汉语学习词典。例句丰富，例句库总量共512000条，总显示105000余条；例句来源于对外汉语教材、BCC语料等；例句拼音按照《汉语拼音正词法》，采用人工与机器相结合，共计112000余条。《JUZI汉语》App例句英文翻译采用人工翻译、审译结合的方法，共计112000余条。《JUZI汉语》App图片、视频、音频等多媒体资源丰富，目前释义用图4100余张，例句及习题用图近17000张；写字视频7000个，拼音学习视频58个，情景会话视频80个；音频共计250000余条，其中词条音频144000余条，例句语音共105000余条。《JUZI汉语》App还有大量配套习题，其中人工编写的习题共9200余道，计算机智能生成的习题近47000道。同义辨析共2271组，其中义类词共2064组，涉及16500余个词条。另外，《JUZI汉语》App还开发了相关学习板块，包括HSK词卡学习，拼音认字，部首认字，写字、情境会话等。还提供了专有的量词和姓氏学习资源，供用户参考查询。
（三）《当代汉语学习词典》：内向型汉语学习词典
鲁东大学国家语委汉语辞书研究中心研发了融媒体《当代汉语学习词典》网络初级版，于2023年5月上线测试。该词典收词14000多个，确立16000多个义项，总字数750多万字；目前插图1万多幅，小视频180多个，音频100个左右。收词以厦门大学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教材中心研发的《义务教育常用词表（草案）》[14]为基础，结合《新词语大词典（1978—2018）》[15]及教材语料库确定。每条词目按照GB/T16159—2012《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注音拼写；有不同读音的词，原则上按照《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注音；未列入《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的，采用当前比较通行的读音，并参考了《汉语拼音词汇数据库》[16]。词性标注方面，在北京大学计算语言学研究所《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词类体系[17]的基础上，结合中小学生语文学习可接受的状况，确立词类体系及在词典中标注代码，即名词〈名〉、动词〈动〉、形容词〈形〉、副词〈副〉、代词〈代〉、数词〈数〉、量词〈量〉、叹词〈叹〉、拟声词〈拟声〉、介词〈介〉、连词〈连〉、助词〈助〉、语气词〈语〉。依据词语的优势语法功能，并参考《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 确定词性。释义以教材语料库为基础，参考《现代汉语词典》《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百度汉语”等资源，根据中小学生学习的认知能力和水平确立义项，编写释义。例句以课文语料库为基础，本着语法、语义、语用应具典型性及满足中小学生的学习需求的原则确定10个左右有特色的例句。
《当代汉语学习词典》设置的栏目有6个，即“语义说明”“文化背景”“知识提示”“词义辨析”“关联语汇”“插图、小视频等多样态信息”。
1.语义说明：整合汉字属性信息库、汉语语义构词信息库、汉语词汇属性信息库等资源，用汉字“六书”说明字（单音节词）义与字形、字音的关系，用语义构词规则说明复合词语素义与词义的关系、用生成词库理论等说明多义词义项引申的逻辑关系。
2.文化背景：参考《惯用语词典》《成语大词典》等资源，对一些字面义与实际意义距离较远的词语，比如惯用语（吹牛）、成语（南辕北辙）等交代清楚文化背景，以便学习者更好地理解词语的实际意义。
3.知识提示：对于少量百科词语，适当交代相关的百科知识，比如二十四节气。
4.词义辨析：按照同义词辨析的有关理论，参考同义词词典[18-19]及《新编同义词词林》[20]以及语文课文例句等资源，对中小学生常用的同义词、近义词进行辨析，以便学习者更好地掌握词语。
5.关联语汇：利用《新编同义词词林》《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现代汉语新词语信息电子词典》等资源，将相关词语按语义场或同语素同结构、同词性等条件聚合成词群，分列在词典立目的典型词语之后，学生可借助典型词语的词义、结构、词性等信息类推出词群中其他词语的意义，扩大词汇量，提高学习效率。
6.插图、小视频、音频等多模态信息：努力营造词语所在的生活场景，帮助中小学生更好地理解、掌握词语。目前词典中包含插图1万多张，多数词语、义项都配了图。另外对于一些难以用文字、插图等来描述的词条，我们提供了音频和视频资源，共计300多条。
《当代汉语学习词典》除了检索查询外，参见、关联语汇、词义辨析等版块可以来回自由切换，便于学习者全面了解有关信息。《当代汉语学习词典》融合了中小学生词汇学习所需要的资源，努力做到让学生知其然，并知其所以然；不仅授之以鱼，还要授之以渔，以提高学习效率，提高语言学习和应用能力[12]。
三、当前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存在的问题
根据章宜华的介绍，在国际辞书界还没有人把融媒体与辞书联系起来，西方辞书强国也没有提出“融媒体词典”的概念，但他们在数字化辞书方面已经远远走在我们的前面，以光盘和网络等为媒介的电子辞书已经成为各大辞书出版社的重要出版形式，词典文本已经融入了图片、音频、视频和人机互动等多媒体和多模态元素。而国内数字辞书发展还比较滞后，有些出版机构甚至对数字辞书有些“抗拒”，“多媒体”和“多模态”这种数字元素仍未进入主流词典。因此，辞书界首先要解决对融媒体辞书的认识问题，然后从理论和方法上弄清融媒体辞书的技术要素和技术取向[6]。
总体来说，融媒体词典的研究仍处在初步探索阶段，现有的研究工作虽在理论和实践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与真正落地还有很大的距离，特别是落实到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开发上。其不足表现在：（一）缺乏指导融媒体词典编纂实践的相关理论。如何将传统词典中被释义词的有限或特定描写改为多媒体或多模态下的全面描写和注释，如何在词典中有效地组织多种媒体内容，如何根据每个语词的语言属性及显示度属性来确定多媒体内容的比例等，这些都还没有形成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理论。（二）缺乏应用于融媒体词典建设的专用资源。传统词典受制于纸本媒介的限制，无法利用更多类型的语言资源、更多媒介（语音、图片、视频）的内容信息来对词条进行解释，而在新媒体环境下，构建和加工专门服务于词典编纂的语言资源和多媒体资源是融媒体词典编纂的重要基础。（三）缺乏服务于融媒体词典编纂与展示的原型平台设计。现有平台大多停留在纸质文本电子化的初级阶段，而融媒体词典建设平台需要更加有效地建构不同资源的逻辑关系和语义关系，并能够结合人工智能技术更加准确地捕捉用户的查询需求，呈现出满足用户需要的内容信息，从而提供更加智能化、个性化的辞书服务。
四、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发展方向
（一）“以用户为中心”是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研发必须坚持的基本原则
坚持“以用户为中心”的原则是学习词典编纂的基本要求。我们对用户需求调查及访谈反馈的数据显示，融媒体词典是学习词典坚持“以用户为中心”原则的必然选择。融媒体词典要融入多媒体、多模态信息，但平面词典文本仍然是核心。坚持以用户为中心的原则就要适应用户的认知水平和认知能力，满足用户的学习需求。为此，融媒体学习词典须做到以下几点：坚持通俗易懂的释义原则，用元语言释义是可以接受的一种理念，用已经学过的词语解释未学过的词语，用插图、音频、小视频甚至方言等解释最基础的词语；释义语言整体来说可以有不同的风格、呈现多元状态，例句及其他说明要与学习者的水平和能力相匹配。融媒体学习词典要满足用户的需求，就要满足用户学习语言知识的需要。满足用户学习语言知识的需要，在总体规模上，应奉行“够用为度，实用为上”的原则，除了提供词典常规的词目、注音、词性、释义、例句外，还要增加语义说明、文化背景、知识背景、词义辨析、关联语汇等内容，以提高用户的学习效率。
（二）强化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建设的相关理论研究
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是传承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有效载体。我们应在传统汉语词典的基础上，引入融媒体的理念，守正创新。构建汉语融媒体词典编纂理论，使其真正符合中国特色，落地生根，指导汉语学习词典编纂实践。我们将结合当前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编纂与出版实践，重点探索在融媒体环境下辞书内容的结构组织形式、编辑模式以及出版模式的创新方法，重点解决多元内容的融合机制，包括融合的内容、融合的方式、媒体融合的比例等，从而能够更为有效地指导融媒词典的编纂实践。
（三）关注面向融媒体汉语学习词典的资源整合利用
汉语学习词典应该坚持“以用户为中心”的理念，适应学习者的认知能力和认知水平，切实提高学习者的语言学习能力和学习质量。为此，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除了具有传统词典里的内容，即每个词条包括词目、注音、词性标注、释义、例句等外，还应包括语义说明（字的形音义的关系、多义词的义项引申、语义构词规则）、文化信息、关联语汇、词义辨析等，每个项目都需要大量丰富的语言资源支持。目前有些资源已经开发出来了，有些还需要进一步开发。如何在词典系统里充分整合利用这些资源，并探索出整合利用这 些资源的有效机制，这是我们必须解决的问题。我们将结合当前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编纂，开发相关的资源。积极探索在词典系统内如何有效整合利用这些资源，以完全不同于传统纸质词典的品质，以丰富多彩的内容、适合不同层次学习者的语言表达、灵活便捷的检索手段、赏心悦目的呈现方式获得学习者的青睐。同时，在实践中，探索通过合理有偿购买、众筹等办法构建资源共享的务实有效的机制。
（四）关注多媒体、多模态信息库的构建与实现
融媒体的重要特征是在词典内部实现多媒体、多模态信息的融合。基于目前国内外对于融媒体辞书的认识，到底应该融合哪些媒体、融合哪些模态的信息，如何融合，这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我们将结合当前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开发实践，探索纸媒、网络、 手机App等多媒体的融合。我们将努力开发插图资源库、小视频资源库，词语注音的音频资源库，经典片段、释义等的音频资源库词语文化背景、文化色彩的视频、音频资源库，并积极探索其实现有效融合的方式，利用这些资源让融媒体词典真正“动”起来、“活”起来。
（五）关注融媒体词典原型平台的设计与实现
将融媒体理论、技术与辞书编纂理论及实践相结合，提出融媒体辞书原型的总体结构设计（图1)。依据该原型设计，媒体辞书由多种媒介版本辞书、媒体辞书基础平台、词条信息数据库、语料库4个部分组成。拟以当前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开发为实践对象，在编纂过程中不断进行理论研究和实践检验，持续验证和改进该融媒体辞书原型的总体设计，最终获得一个切实可行的具有广泛指导意义的融媒体辞书总体设计。
图1 融媒体辞书原型总体结构设计
（六）关注基于生成词库理论的词语关键语义特征挖掘及词典融媒体环境构建
依据生成词库理论，每个词语都有多种属性，包含多个语义特征[21]。人们认识事物、理解词义时往往会抓住该事物、该词义区别于其他事物、词义的主要特征进行信息加工，比如苹果有很多特征，人们通常会抓住其形状、颜色、味道、口感等几个方面的特征认知，将其与梨、芒果等水果区别开来。融媒体词典容量再大，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因此我们要在词语的众多语义特征中选取关键语义特征，以此作为构建该词语融媒体环境的基础。依据生成词库理论，挖掘每个词语的关键语义特征，开发信息库，以此构建词语融媒体环境，还原词语的应用场景，让学习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深入理解词语，提高学习效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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